【Jason中心】韦恩族群的杰森陶德(6)
预警！
并不智慧的智斗，以及杰森的死亡和复活。
惯例搞死小丑。
终于写到达米安喝奶了，雷者勿入！否则被雷到概不负责！
嗯，迪克他们还得再等等。
时间过得很快，转眼间杰森已经第二次十五岁了。
这是个特殊的年龄，上一次他就死在这个时候。
他当然不会再重复一遍相同的死法，但小丑还是盯上了他。
利用希拉海伍德制造的陷阱并没能捕获已经经历过一次的杰森，小丑并未就此放弃。
他开始疯狂地在城市里搞破坏，用尽一切手段逼迫布鲁斯和杰森分头行动，然后趁此机会向杰森下手。
这让布鲁斯一度想要暂停杰森作为义警的活动。
“你知道这不可能，看看迪克就知道了。”杰森冷静地反驳布鲁斯，“是我自己选择的这条路，哪怕我真的因此死去，也不是你的错。”
是那些恶心的人渣的错。
他曾对蝙蝠侠的愤怒，也只是失望于自己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。
但在这里不一样，他清楚地知道布鲁斯和迪克有多么重视自己，而他也不愿意他们为他的死亡太伤心。
是的，杰森不会坐以待毙，却也必须承认自己计划的危险性。
他在哥谭有一些布鲁斯也不知道的安全屋和情报网络，注意力一直在蝙蝠侠身上的小丑也不知道。
他之所以要致海狸于死地，也是为了逼疯蝙蝠侠，而海狸本身是谁并不重要。
这给了杰森可乘之机。
又一次来自小丑的袭击，这次他在全市埋了非常多的炸弹，全体蝙蝠家的成员不得不分散行动。
小丑不愧是哥谭最臭名昭著的疯子，他这次没管其他人，一心引导杰森去往他布置好的陷阱。
那是一个流浪儿童的聚居地，小丑知道海狸不会放着孩子们不管，尤其是在他离这个炸弹最近的情况下。
但小丑不知道，他也安排好了陷阱等小丑跳进去。
他尽可能提前让这里的孩子们知道今天这里很危险，但流浪的儿童太多，总有人还会回到这里，和其他人报团取暖。
小丑绑架了这些孩子，在这里安装了一个定时炸弹，并只通知了刚刚在解决完一个炸弹的杰森。
每个炸弹附近都有小丑安排的打手，杰森再怎么厉害也体力有限，接到小丑消息的时候，他的体力也不剩多少了。
还有机会。杰森稍微歇了口气，就马不停蹄地朝目标地点赶去。
他用自己这几年建立的人脉网络在那附近安排了人，不需要他们多能打，只要能牵制住小丑手下的打手就行。
他会趁机放走被绑架的孩子，并假装被小丑引到一个封闭的仓库内，去拆除炸弹。
事实上，那里根本没有炸弹，那只是小丑为了引诱他过去的诱饵。
被消磨尽体力的杰森会被小丑抓住，然后小丑就可以通过折磨他来折磨蝙蝠侠。
他还真是和仓库有缘。
杰森自嘲地想着，这次他可能也得葬身在仓库里了。
如果他没有迈入陷阱，小丑也不会上钩。
杰森赶到那里之后，一切都像他预料的那样顺利进行。
小丑对他安排的人有些惊讶，但也没在意。
毕竟对小丑来说，杰森已经是被他捏在手里的猎物，垂死挣扎一下又能如何呢？
还不是时候，杰森在心里对自己说，再等等，必须确保万无一失。
他走进仓库，仓库很快被封锁起来，里面只有他和小丑。
为了确保小丑不会跑掉，杰森耐心地和他周旋，装作中计的样子被小丑用撬棍打倒在地。
等小丑胜券在握一样把他绑起来，准备好好折磨他的时候，杰森摁下了早就藏在手里的遥控按钮。
小丑确实没在这里装炸弹。
但杰森装了。
虽然这么做很对不起对他一直很好的布鲁斯、迪克和亲爱的阿福，但杰森必须赶在事情变得更不可控之前解决掉小丑。
他不能再让小丑毁了他的家族。
哪怕其他人还是会悲痛于他的死亡，但起码这次是杰森自己选择和小丑同归于尽，而不是不自量力地被小丑算计、进而被折磨玩弄。
蝙蝠侠多少也能少一些负罪感，更快地走出伤痛，开始新生活。
如果他有幸能在这个世界再次复生，他也可以更坦然地做自己想做的事，而不必再愤怒于小丑还活着、蝙蝠侠不在乎自己一类的事情上。
这样就很好。
再见，阿福、布鲁斯还有迪克。
他要暂时离开了，如果自己没在这里复活，也许他会想办法从另一边过来看看你们。
以后，你们可能会遇到一个叫提姆的男孩儿，他很聪明，是个好孩子，他也会是你们的家人。
之后还有达米安，这个恶魔崽子，够让你们头疼。
别太难过，他们还是有希望再见的。
这是杰森死前仅有自己知道的、无声的遗书。
当布鲁斯终于赶过来的时候，那里只剩下一片废墟。
他控制不住自己，绝望地翻动着碎石。
他知道在这种程度的爆炸下，甚至可能留不下完整的尸体，但他必须找到他。
那是他赤诚的勇敢的孩子，他为了保护这座城市而死。
陆续赶来的其他蝙蝠家的人也加入了布鲁斯，去寻找那个壮烈牺牲的小英雄。
最终，杰森的尸体被找到了，离他不远的地方就是小丑的尸体。
杰森用自己的生命结束了这个哥谭最疯狂的疯子的生命。
布鲁斯小心翼翼地抱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，有些踉跄地走向阿福调过来的蝙蝠车。
他需要好好安葬自己的孩子，他可敬的小英雄需要安息。
蝙蝠洞里，阿福隔着眼泪看向屏幕，为杰森无声哀悼。
现场的其他人强行打起精神清扫现场、进行收尾工作。
迪克闻不到杰森身上总是充满信任和爱的味道，这里只有刺鼻的硝烟味儿。
他茫然地站在那里，还无法接受杰森已经离开他们的事实。
他麻木地和其他人一起完成工作，直到回到蝙蝠洞，看到布鲁斯亲手制作的棺材，看到棺材中被炸得焦黑的尸体，失去亲人的痛苦才赶上他。
他终于跌坐在地，失声痛哭。
明明不久前他们才陪伴杰森度过了第四次假性热潮，明明早上的时候杰森还活力十足地打电话跟他问好，明明出发拆炸弹之前还跟他保证一定会回来……
现在一切都结束了，杰森同他们之间的族群链接永远断开。
鲜活的小海狸将沉睡在六尺之下。
“这是我的错。”布鲁斯凝视着杰森的尸体，喃喃道，“他的人生明明才刚刚开始，我不该答应他加入这个事业，哪怕他再怎么有天赋也不行。”
“我应该拒绝他的……哪怕他因此恨我，可他至少还活着。”
终于，蝙蝠侠也阻挡不了泪水的流出。
蝙蝠洞里，被剩下的韦恩族群的成员，都在为他们失去亲人哀痛不已。
葬礼那天，天气很好。
他们把杰森葬在了韦恩家族的墓地里，只有族群里的人参加了葬礼。
除了韦恩族群的人，没人知道这里埋葬的是谁。
韦恩族群的Omega被报导重伤去别的地方治疗，蝙蝠侠不再有跟在身边的小男孩儿。
过往几年的幸福与快乐被一同埋葬在地底深处，他们久久无法释怀。
杰森从安全屋里醒来，再次死亡依旧给他带来不小的影响。
但这次他不是在绝望和悔恨中被折磨而死，而是抱着极强的信念和小丑同归于尽。
所以总得来说也还好。
他也不知道在另一边能不能复活，小丑的问题明显比这个要紧得多。
毕竟他可以在这里继续生活，其他人死了可就是真死了，更别提他还有概率复活呢。
再让小丑那么闹下去，死的是谁可就不好说了。
更何况，他还可以找办法直接过去看看他们。
杰森揉了揉额头，给自己倒了杯茶提神。
说没有不舍是假的，但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。
布鲁斯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。
他总会梦到杰森，梦到他责怪自己没有拦着他去涉险，责怪他不是一个好父亲，责怪他把他从街头捡回来又不负责。
愧疚感一直折磨着他，让他越来越容易感到愤怒和疲惫。
迪克也一样，他开始减少回来的频率，只在必要的时候回来帮他。
韦恩族群几乎支离破碎，流淌在族群链接中的爱与温馨被悔恨和悲伤取代。
阿福一直尽力安慰他们，但布鲁斯知道，老管家和他们一样伤心。
失去杰森的日子很不好过，但他需要过下去。
这是杰森用命换来的。
所以，尽管不愿意，他还是躺在床上，强迫自己入眠。
他又做梦了。
但这次的梦有些不同，没有烧焦的尸体尖叫着质问他，也没有一点一点在他怀里丧失生机的杰森。
布鲁斯梦到一个温馨的屋子，很明显，这个屋子的主人很热爱生活，屋子里干净又富有生气。
之后，屋子的主人进来了。
布鲁斯瞪大了眼睛，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。
他就像是长大之后的杰森。
布鲁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，对相貌相当敏感。
他无数次想过，杰森长大之后会是什么模样。
而眼前的青年，虽然和他的想象有些差距，但那就是杰森。
他看着青年熟练地整理资料、分析情报、安排任务，然后在照顾好自己的同时去巡视地盘，让地盘上的人守规矩。
他看见毒贩们迫于他的威胁绕着孩子走，看见他为没有工作走投无路的流浪者提供一些灰色地带的工作，更看见人们在背后交头接耳、窃窃私语。
他听见，他们尊称他为“教父”。
“反正在谁手底下都没什么好日子过。”他们说，“不如让教父多点儿地盘儿，咱们起码还能有条活路。”
“去教父那里。”孩子们说，“聪明的就去学习，然后去教父那里干活儿。”
“运气好的能挣份体面的工作，运气不好，当个小混混，死了也能捡副棺材。”
布鲁斯意识到，这不是简单的梦境。
这里很可能是另一个世界，在这里，杰森成为了地下世界的教父。
如果他的杰森能还好长大，他也会成为这样的人吗？
一个在更危险的地方给泥泞中的人们撑起一片天的黑道教父。
但如果杰森还能活着，这些好像也不是很重要。
也许他们因为理念和责任不同会大打出手，但他永远是韦恩族群的一员，是他们重要的亲人。
布鲁斯不知道这个杰森有没有遇见他的布鲁斯，但知道他过得还不错，也让他感到些许安慰。
他多想他的杰森还活着。
一梦醒来，布鲁斯惊觉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。
杰森安安稳稳地在这边生活了两个月，没再返回另一边。
不知道是他已经回去过但头脑不清醒所以不知道自己回去过，还是他压根儿不会再回去。
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叫红头罩“教父”，一些小点儿的黑帮组织甚至主动来投靠了他。
杰森本以为蝙蝠侠多少会找自己点儿麻烦，没想到除了寻求过几次合作，竟然一次都没来打扰过他。
真可笑。杰森嗤笑着，他之前把自己当做蝙蝠家的战士都没有取得的信任，现在真的当上黑帮教父反而被信任了。
果然利益关系就是比感情关系稳定。
这期间虽然过得比较顺利，但闲暇的时候杰森还是会想念另一边的家人。
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，最近他做了一个相当诡异的梦。
他梦见塔利亚将才五岁的达米安介绍给他，而达米安一脸不屑。
直到见识过他的身手，达米安才正眼看他，承认他是他的……母亲？！
母什么？什么亲？
他母亲不是塔利亚么！跟他有半毛钱关系！差辈了都！
在此之后，他除了训练之外都跟着杰森，也一直称呼他为“母亲”。
但更让杰森崩溃的，是这个达米安居然找他喝奶！
就是婴儿的那个喝奶！他每天晚上都会和杰森一起睡——准确地说，是杰森会把他迎进自己的巢里——然后趴在杰森胸口喝奶！
为什么他会产奶？为什么达米安这么大了还要喝奶？塔利亚不觉得这很奇怪吗？！
受到巨大惊吓的杰森被吓醒了。
他一定是被炸傻了。杰森咕咚咕咚地喝着水，平复自己被吓到的心情。
但他又不得不思考，是不是那个所谓16岁之后才能知道的秘密就是这个？
但这没道理啊！泌乳和加强族群链接有什么关系！
杰森拒绝深入思考，也拒绝相信自己梦到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事。
对，没错，自己在另一边已经死透了，不会再复活了。
杰森一边安慰自己，一边再次沉入梦乡。
另一边，刺客联盟。
拉萨路池的池水只有恶魔之首雷霄古有权决定谁可以使用。
但强大的效果总会让人铤而走险。
哪怕是他的亲生女儿。
此时，塔利亚正拖住雷霄古，不让他察觉到拉萨路池被偷偷使用。
达米安带着杰森来泡池子，希望能让他恢复神智。
塔利亚告诉他，无论结果如何，去哥谭找蝙蝠侠，他的父亲。
雷霄古现在很危险，在塔利亚解决他或者达米安有能力面对他之前，不要回来。
达米安盯着沉入池水中的杰森，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介绍给他时的场景。
“这是你的Omega首领，我教导过你应该称呼他什么。”塔利亚对他说。
“他并不是奥古族群的Omega。”达米安皱着眉，明显并不服气。
“他是韦恩族群的Omega。”塔利亚解答了他的疑惑，“但无论他是哪个族群的Omega，他都将是你的首领。”
“你生来就是奥古族群首领的接班人，他总会是你的族群的Omega的。”
“当然，如果未来意外发生，加入韦恩族群后，他依然是你的首领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母亲。”达米安不情不愿地应下。
这时，他以为杰森不过是个脑子不好使的Omega，唯一的价值就是原因不明的死而复生。
但在之后的一次驱逐入侵者的战斗中，达米安见到了杰森作战的英姿。
那么一往无前的身姿，深深吸引着达米安。
那一刻，达米安接受了杰森。
他是他的Omega首领。
他将尊称他为“母亲”。
除了战斗之外，杰森筑的巢也很舒适美观。
达米安被允许每晚前往杰森的巢中休息，也被杰森允许享用他珍贵的乳汁。
无论杰森将来决定成为哪个族群的成员，达米安和他之间的链接都无法被断开。
达米安是杰森哺育过的幼崽，是受他庇护的幼崽。
杰森永远是达米安的Omega首领。
思绪转回来，其实也没用多长时间。
但杰森已经从池水中站了起来。
达米安有些惊喜地看着他，同时握紧了手里的刀，准备在他发疯之前敲晕他带走。
可是没有，杰森只是略微暴躁地咒骂了几句，用力揉了揉额头，就神情自若地往岸上走去。
“有衣服吗？”他问岸上呆呆地看着他的达米安。
第三个月，杰森某天醒来之后看见的不是自己安全屋的屋顶，而是眼熟的绿色池水。
他脑子转的飞快，很快明白过来这是他的第二次复生。
对付拉萨路池的影响对杰森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，他没像第一次那样发疯。
上岸之后，他朝那个呆住了的崽子要了套衣服，听他大概描述了一下目前的情况，就拎着崽子开始逃跑。
虽然和第一次的情况不太一样，杰森反正也没想在刺客联盟多待。
赶紧把怀里的小崽子送回去，他就可以在这边开始自己的事业。
至于那个诡异的梦……杰森坚定地认为那就是个梦！谁家小孩儿五岁了还不断奶！
嗯，杰森也就还能再倔强几个小时吧。
TBC.
碎碎念:男妈妈，嘿嘿，终于写到男妈妈了，嘿嘿￣﹃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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